我讲话语速很快,一分钟超过300字,一般的录入人员很难录全,这个情况总给我带来困扰——由于没录全,一些研讨会公开出来的记录,除了出现上下脱节外,有些话甚至与我讲出的原意相左,前几天登录《价值中国网》,发现该网刊出的《创建中国新文化研讨会》会议记录,也出现了这个情况,比如“南方周末是最代表公正的媒体”这样的话,就严重与我的原意不符合。在我眼里,《南方周末》不是这样的。 2002年,我离开广州北上,去向曾是《南方周末》总编的江艺平女士辞行,因为我曾在新华社广东分社有过短暂工作,她向我提了这样一个问题:为什么你们的文章总得到领导批示,而我们的总受到上面的批评?我回答:这其实和新华社所谓的特权没多少关系,而更多和新闻的理念及新闻的具体操作方式有关,新华社的新闻传统是用现有的法规、政策来对所关注的事件做判断,而且关注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在现有的体制框架下找到解决的办法,或分析事件所对应的制度漏洞。而南方周末相当部分受到批评的社会新闻稿,站在对立面渲染的色彩很明显,这很容易让对手找到攻击的把柄。 这是我对南周社会新闻的一个局部印象,而它的经济新闻,总体而言“为资本鼓与呼”的特征很明显,一些新自由主义色彩很浓的经济学家是支撑它的经济观点的常客;文化上的特点则是批判传统、倡导和推崇西方价值观、用一些西方价值观来判断国内的热点问题。这是尤其明显的,总之,这份报纸虽然报道了不少好新闻,曾拥有过一些优秀的新闻人,但它与我心目中“代表公正的媒体”相去甚远,我在研讨会上涉及到南周的发言是这样的:“在我们(国家)一些自由主义者眼里所谓最代表公正的媒体《南方周末》”。